[摘要] 被称为“限价令”的新建住房价格控制目标,许多大城市至今未公布,而已公布城市均未将目标定为“下降”,一律“小幅看涨”。
不能逃离的都市
某,国内某时尚杂志资深编辑,当年离开家乡头一晚,她对妈妈说“去北京看一下有什么机会,如果不如意,就再回来。”妈妈却坚决地说“出去了,就不要再想回来。”TT离开家乡已经8年,这句话还在耳边萦绕。
某目前住东四环外区,小区房子均价已 过二万七,这个价格是她目前无法承受的。某想过回到家乡生活,但发现自己已经回不去了,在北京,她有很多机会接触“国际化的东西”、“新事物”,回到家乡,却发现周围的人每天谈论的,是家长里短千篇一律的日常生活,“好像我们的价值观已经完全不同了”。
刘伊伟,国际IT企业上海分部工作人员。他前几天陪刚结婚的一对夫妻去看房子,他们的工作关系刚转到上海,买不了房,一路上感叹了无数次“不知道一年后房价又会是什么样子。”刘伊伟感觉“限购令同时打击了一批真正买房来住的人,职业的人前几年已经买够了。”但刘伊伟从来没想过要去一个二线城市。他坚持待在上海,理由很多:是工作,“小城市没有这么多的工作机会”;第二是,“如果我有了孩子,在北京上、在上海上复旦交大,只需要考到全市前几百名,如果在家乡就必须是状元才有可能。”第三是医疗,刘伊伟的父亲去年千里迢迢到上海治病,因为“这里有的医生”。同学孩子有病,也托刘伊伟在上海打听医院。
白某,深圳白领,因为买不起房,曾经在两年前试过回家乡发展,但终还是回到了深圳。“家乡是个县城,走进超市,发现超市里卖的东西‘很奇怪’,有很多与深圳超市里的东西完全不同品牌和种类的东西,买回去后,吃起来用起来都很不适应。业余生活很少,晚上过了8点街上就没什么人了,爬山也约不到人。”半年之后,“坚持不下去”的白孝天回到了深圳。
曾某在北京、上海、深圳等地流浪的歌手阿东告诉晶报记者,即使是睡桥洞他也要睡在都市里的桥洞。“好歹有一点希望啊,说不定哪天就被人发现了。旭日阳刚、西单女孩,他们如果不是在北京,不可能那么火。”
唐某,北京某网站工作人员,她目前买不起房。她待在北京的原因近乎一个悖论。她说自己身边有很多“文艺青年”,大家经常可以聚在一起聊一些“与现实无关的事情”,她很喜欢这样的氛围,而且在这样的聚会里她常常会忘记房子之类的现实问题。家乡没有这样的人群,工资很低,房子也已经比较贵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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